「1神阿、我的心切慕祢、如鹿切慕溪水。2我的心渴想 神、就是永生 神‧我幾時得朝見 神呢?」(詩42:1-2)
「 1神啊,祢是我的神,我要切切地尋求祢,在乾旱疲乏無水之地,我渴想祢;我的心切慕祢。2我在聖所中曾如此瞻仰祢,為要見祢的能力和祢的榮耀。3因祢的慈愛比生命更好」(詩63:1-3)。 基督教神學界內的存在主義神學家田立克(Paul Tillich)曾以「終極關懷」(Ultimate Concern)一理念來解讀人人的「宗教性」,意謂人既了解生命存在的有限而帶來焦慮和虛妄,就勇敢地追求物質生命以外終極的超越、永恆、意義和價值,這種「終極關懷」導引人進入宗教領域、神的範疇。(「在基督教上,這種意義的終極關懷是向「神性」引力的靠攏,力求和神的親近。在道教上是成道;在佛教則是成佛」 – 維基百科:終極關懷) 詩人大衞當然不用哲學的存在主義來表述他的信仰,也不借神學意象來闡釋他的屬靈情感,他直接、樸實地說對神的「切慕」、「渴想」、「切切尋求」、「瞻仰」,到一個地步宣認神是「比生命更好」! 所以,近代神學家田立克所指人的宗教性「終極關懷」,就是大衞對神的「終極切慕」用了宗教哲學的方式來表達。然而不論是宗教比教、哲學玄理,最真實不了的,還是人性中存在的乾渴切慕,而田立克,和數千年以來舊約的大衞都共同証實 – 能夠滿足「終極切慕」的一個改不了的事實就只有神。 無神論的人,或異教徒都尚且有田立克所講的這種人性裡的「終極關懷」,弟兄姊妹我們可又察驗自己有沒有大衞那種對神的「終極切慕」呢? 還是我們失落了這種「終極切慕」? 還是有別的偶像已經侵佔了我們心中的「終極切慕」呢? 每主日我們醒來時,這種「終極切慕」有沒有在我們內心形成一種神聖催逼感呢? 每天一早起床時,或入睡前我們是否都仍有這一種熟稔「終極切慕」,叫我們再次發現向神的切慕在心深處冉冉升起呢? 每時的每刻,會否只需要我們靜靜向自己察驗一下這份「終極切慕」,那麼我們的行事為人,以至我們的一生就會截然不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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